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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安抗疫日記 老房東送蒸饃甜瓜「嚴建設」-今日頭條 https://www.toutiao.com/article/7090182428509094439/

當年引我倆看《紅樓夢》的誘因是一首自由詩。里面嵌了很多人名。也是石頭介紹給我的。
石頭凝神稍想了一下，一掃頑童素日調皮搗蛋態(tài)度，雙目炯炯，神采飛揚，咳嗽一聲，竟娓娓道出一首風花雪月的順口溜來，令我耳目一新：

新甜瓜上市時會有很多市民圍上來挑選。亂糟糟的。有女人還問那個攤販，你賣的這是公甜瓜還是母甜瓜？引起哄笑，很多年以后竟真有此論。
我倆見人多，就湊上去。我拿上一個梨瓜專做挑選，把甜瓜裝作在鼻下聞聞。然后偷偷看一下那個攤販注意力不在我身上，就把拿甜瓜的手放到身后。石頭在外圈看見了。順手接過來轉身就跑。跑到一個拐角人少的地方，我就攆過去。然后他用衣服把甜瓜擦一擦一掰兩半，我倆一人一半，吃的滿嘴都是瓜瓤和瓜子，抹抹嘴就回家。順便說一句，當年我倆居然喜歡《紅樓夢》。石頭母親不大贊成此事，曾說過：看了紅樓夢，鐵打的褲子爛個洞。